查子安仍有些不愿意面对,又倏然响起什么,略带惊讶的看向凌山晴,“山晴,听你的口吻好像很了解官场上的事情,但你怎么会这么了解?”他记得从前凌山晴只会洗衣做饭,对别的事情一概不知,现在怎么连官场上的事情都这么清楚了?
凌山晴心中警铃大作,糟糕,一时得意便忘了隐藏自己,连忙在脑海中想着对策,半响才打个响指,“你忘记我爹是员外了吗,我小的时候我爹还年轻,那时候正有野心呢,我跟着我爹,也就多少知道一些官场上的事,不过多半是道听途说的,也不知真假。”
这话与她适才的口气有些自相矛盾,即说不知道真假,适才为何又说的那般笃定,好像她自己亲身经历过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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